所有的画送给你们,帮助金鼎走出困境,就是在帮助我自己。中国著名的虫鸟画家颜洌老师如此说……
近代以来中国画逐渐受到西方绘画文化的影响并融合,出现了一些大师级的人物。但是真正能把中西绘画技法融为一体并充分发挥极致者并不多,中国画是以一种以意统形的主观意识创作为主要的形式,追求的是一种“气韵”、“意趣”、“神韵”、“意象”乃至“意境”的表现;而相对于中国画的写意性,西方绘画写实性特点更为明显,以及光影的运用来客观真实的表达物体形式。
中西绘画各有所长,而真正能汲取中西绘画技法精华,运用自如的艺术家非常少见。现在就有这么一位大师级画家,一生追求白石、雪涛笔意,采国画众家之长,设彩着墨于花草;融西方素描光影之妙,写精于灵虫。融通中西,以大写意的花卉草木配以工笔草虫,工写结合,画风新颖,独树一帜,把自然界鱼虫花草表现得淋漓尽致,灵动非凡!他就是被当今称为中国虫草精神缔造者-虫草艺术大师颜冽。
草圣林散之之子林筱之老先生盛赞其为:“中国虫草精神的缔造者”。
著名书法大家(原西藏书协主席)车应龙老先生看到颜冽作品后惊为天作,立刻题赠:“云谷古稀翁,笔端出灵虫。栩栩何鲜活,造化见神功!”
一贯以批评见长的丹青飞狐评论颜冽的作品为:“颜冽虫草金陵一绝”。
颜冽的草虫画,不仅种类繁多,刻画入微,更是一改以花草为主,以草虫为辅的传统草虫画的表现方式,将草虫由配角转变为主角,使之成为画面的视觉中心,让生命的灵性得到释放,讴歌了生活的美好,表现出艺术的温暖和人文关怀。颜冽用兼工带写的画法,使细致入微的描写与浓墨重彩的大写意完美结合,高度概括与粗枝大叶相得益彰,使草虫画成为了中国画系列中让观者啧啧称奇的艺术神品。
蟋蟀,学名“中华斗蟀”,南京人叫蛐蛐。南京,古称金陵,是中国古典文化和风雅文化代表性的城市。南京人斗蛐蛐的历史可追溯到唐宋,不分王公贵族还是平民百姓,也不分老少。
传说项羽容易出汗,他把出的汗撒在地里,汗和土结合就生出了蟋蟀。蟋蟀就像楚霸王,最被看重的是它的斗士气概。蟋蟀遇敌必斗,伤重不降,哪怕对方是“虫王”、天王,还是要拼一口,即使头破血流,肝脑涂地,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。生在南京,长在南京,从小斗着蛐蛐长大的颜冽,虽已是古稀,但他每次画蟋蟀时,依然掩不住儿时斗蛐蛐的快乐,他说:“画蛐蛐,当然要画出蛐蛐‘不是将军打一世’的神威。”
颜冽笔下的蛐蛐,圆头粗腿,身骨硬朗,筋肉饱满,纹理秀挺,不可一世的霸王蟀,在颜冽爽劲利索的笔墨中跃跃欲试,虎虎生威。
蝉,在文人的眼中,不仅是叫声响亮的秋虫,更是居高声远的高士,历代画家都喜欢画蝉。北方的蝉与南方的蝉不同,北方的蝉多在深夜孤独地鸣叫,南方的蝉叫起来就像城市的灯火一样,热烈而欢快。在南京,蝉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“知了”。因夏季炎热而被喻为三大火炉城市之一的南京,“知了”的品种很多,健壮且善叫,从五月立夏一直要叫到十月深秋。颜冽笔下的“知了”,用笔周到细致,丝丝入扣,维妙维肖,通体发亮,金身厚背薄翼,简洁俊朗逸韵,健硕而润泽。正如唐代文人虞世南所言:“垂緌饮清露,流响出疏桐。居高声自远,非是藉秋风。”
颜冽画的草虫品种非常丰富,不仅有好斗的蛐蛐,爱叫的知了,善飞的蜻蜓、蝴蝶、蜜蜂、天牛,还有蜘蛛、蚂蚱、螳螂、蛾、蝼蛄、蝗虫、灶马、水蝽等,以及儿时记忆中的“油葫芦”、“花大姐”、“水牯牛”、“叫油子”、“金壳郎”等。在颜冽的笔下,这些草虫都变成了设色雅丽、姿态各异、通灵超逸的宠物。它们不悲凉萎靡,不儒弱沮丧;它们生机勃勃、活力四射;它们或飞翔、或蹦跳、或搏击、或鸣叫……蹦者挺身可见腾跃、飞者振翼如临风声、鸣者开嗓频奏欢歌。
颜冽之所以能对草虫有如此深刻的情感,有如此生动的描绘,与他自身生活经历和态度紧密相关,颜冽从小过着“与星辰为伴,与虫草结友”的童年生活,并经常去野外捕虫饲养,养而观察其形态习性,动静跳跃,由此不断的积累为颜冽以后的艺术之路打下了坚实的基础,他的瓜果蔬菜和精妙草虫创作技法,可以说目前中国无人能及。他把现实生活中的所见大部分作为了艺术创作的绝对原型,所作之画展现了他在这一方面无人可媲的,独特的艺术天赋。
中国画虽说是无所不画,但也多局限于“能品”。变“能品”为“神品”,当属草虫画。草虫题材在中国画的审美体系中,显现出独特的魅力。宋元以后,许多花鸟画家也喜好画草虫,但涉及的草虫种类并不多,流传下来的神品更是少之又少。
物以稀为贵,颜冽草虫画的关注度持续走高,其作品深受书画爱好者和收藏家的青睐,作品供不应求并形成了一种抢藏风潮。目前美国,日本,保加利亚、东南亚等国藏家都争相收藏。中国各驻外大使馆人士亦珍藏其作品。可见人们对他艺术的肯定和喜爱,现在广大藏家们已经充分认识到:要收藏就要收藏这样真正有实力、有潜力、有价值的艺术珍品。